“特。。特勤。。。”多伽罗不知,自己是欲乞他停下,还是更迅疾、猛烈地践踏她。
饱受摧残的花壶渐渐腾沸,连同肌肤表面的温度都在升高,她喘着的粗气中夹着泣音,下半身牵连全身颤抖起来。
她不知此意味着甚,但经验丰富的拓拔子推明白——她就要至了。
至何处?自然是比极乐还要极乐的纯净之地。
他加快了冲刺,钝刃每一深入,都故意剐蹭那拇指大小的诡异方寸。
只要蹭到彼处,很少有女子能不动容的,除非,天生无有此敏感而脆弱的一方天地。
连绵而娇柔的长吟此起彼伏,她魂灵的开关任他拨动,精魄的关窍任他打通,只有无穷无际的全新妙乐,在智识已尽的殊方异域等待——等待着她沉溺,等待着她失智,等待着她陷于他鲸吞海吸般的欲望之中。
日渐西斜,他仍不知餍足,疯狂地要她、占有她,在她纯白的身体上留下无数烙印。
暮时,终于雄壮地大吼一声,已不知是第几次释放,男子的首落在她肩头,极满意地喘息着,并抱紧她。
但闻少女幽幽一句:“我饿了。”
羊尚未炙好,两人先以胡饼与羊汤充饥。
“回去之后,我就将妻妾尽数遣散,该修行的修行,愿改嫁的改嫁,我自然善待之,但不会令其成为你我之间的障碍。”京兆王信誓旦旦道。
“不必了,我不打算做特勤的王妃,你的好意,还是留给渤海吴氏吧。”她边嚼饼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