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着年淳雅烧的通红滚烫的脸,四爷难得的有些自责愧疚。
明知道她身子弱,还在这样冷的天儿里把人叫去练武场……
年淳雅迷迷糊糊中,只觉得嘴里很苦,也不知道是什么,下意识就排斥那股苦味儿。
但那股苦涩的味道还是经过她的口腔,强势的冲入她的喉咙。
翌日一早,宵禁刚解,李太医就被请了过来,重新给仍在昏睡中的年侧福晋请脉开方。
正院,众人看着右侧首位空空如也的椅子,有好事的人心思就开始翻腾。
“怎么不见年侧福晋?”
宋格格受了乌拉那拉氏的恩惠,本就对乌拉那拉氏恭敬的她,这下是彻底的倒向了乌拉那拉氏。
听见这话,乌苏里氏难掩酸气道:“许是年侧福晋伺候爷累着了吧。”
在座的谁不知道昨晚四爷又歇在了雅园。
乌拉那拉氏一出来,就正巧听见这话,她也没故意放纵人揣测年淳雅,磊落的说明了原因:“昨儿个半夜,年侧福晋发了热,人到现在还没醒呢。”
众人一愣,显然没想到是这样。
只有李氏,白眼都快翻上天了:“昨日又是去练武场缠着爷教她射箭,晚上又是侍寝的,如此劳累,就年氏那风一吹就倒的身子,不病才怪。”
“说到底,还是没福气。”
话说的有些难听,郭氏忍不住道:“年侧福晋的身子是弱了些,但李侧福晋您这样说,怕是有些不合适。”
“不合适?”李氏 笑了:“哪里不合适?本侧福晋哪句话说的不是事实?”
郭氏哑声,不知该如何辩驳。
张氏朝着郭氏哼了一声,讨好道:“李侧福晋说的是。”
本来就是年侧福晋没福气,受不住四爷的宠爱。
病了?
病了才好,年侧福晋病了,就意味着她不能再伺候四爷,那她们不就有机会了?
不止张氏是这样想的,在座的怕是除了乌拉那拉氏和郭氏以外,都有这样的想法。
争宠,成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目标。
于是从这日起,四爷只要踏入后院,就开始被偶遇。
刚开始,四爷还能耐着性子和人说两句话,直到后来次数越来越多的偶遇,让四爷烦不胜烦,索性直接去找了乌拉那拉氏,让乌拉那拉氏正一正后院的风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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