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适应了光线。我看见常稚禾和一个白大褂站在一起。
“我渴”,我发现我的嗓子哑的像被沙子摩擦过一样。
常稚禾倒了水,将我扶起来。
我半靠着她的肩膀,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水,差点被呛到。
送走了医生。我问这是怎么了?
常稚禾说今天下午阿音给她打电话,说我很不对劲,电话也打不通,拜托她来看一下。
常稚禾按门铃、敲门、打电话通通没有回应,是去物业那里喊人来开的锁。
一进来发现发现我躺在床上,脸红的跟水煮虾一样,额头的温度烫的吓人。
常稚禾连忙打电话喊医生过来。
直到现在。
我看了眼时间,已经凌晨两点钟了。
想起什么,我将手机开机。十几个未接来电。
将阿音的电话回拨,那边无人接听。
我给她发了条短信让她安心。
我将手机放一边,抬眼常稚禾还站在床边。
“你能起来吗?”
我从床上爬起来,才发现睡衣已经湿透了。
我试着下床,腿在发软。
常稚禾将我扶到浴室,在浴缸里放满了水,让我洗澡。
我坐在浴缸边上,看着她,“我头晕。”
她双手抱胸站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。
对峙了几秒钟,她败下阵来。
她在我身前蹲下,开始解我的睡衣扣子,然后脱我的裤子。
她刚想起身。
我一把扯住她腰间的衣服,抱着她的腰往后倒。
她猝不及防,和我一起跌进了浴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