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甫春拘谨地坐在了他对面。
魏蛟又问:“吃牛肉干吗?”
他这里没有款待他人的茶水,只有上次从左贤王那儿顺便抢来的一大包牛肉干,他尝了下,挺正宗的。
张甫春讪笑婉拒:“下官不饿。”
君侯何时会这么有礼?
太不正常了。
完全不正常。
终于,魏蛟要开口了,张甫春连忙侧了侧他有时候听得不太清楚的耳朵。
魏蛟眼神乱瞟,手还不停地扣桌上的木屑,“就是……你那儿有没有吃了能让男子那个的时候时间段增长的药。”
“啊?”张甫春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直到魏蛟又说了一遍,还真诚发问:“男子头两次只有一盏茶时间正常吗?”
张甫春从医几十年,跌打损伤,风寒热疮,不孕不育看过不少,也有不少有隐疾的男子来找他看病,所以关于男科他也相当有经验。
张甫春是个有医德涵养的大夫,但并不妨碍他对魏蛟遮遮掩掩把他叫来就是问这件事表示吃惊。
他抵唇咳了咳,“这个嘛。”
张甫春迅速收回面上惊讶,认真答复“患者”的疑惑,“按照常理来说,男子前几次同房,由于紧张、加上经验不足导致时间较短,都是正常的,一盏茶在合理时间范围内。”
听完张甫春的话,魏蛟松了一大口气。
太好了,他没病。
魏蛟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,这下他不用为此担忧了。
——
萧旻珠第二日睡到大中午才醒,知觉苏醒的那一刻瞬间感受到了身体跟重组了似的酸痛不已。
昨天太晚了,她只简单擦洗了下,现在才感觉到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,萧旻珠命人抬了热水准备洗浴一下。
甫一入水,稍稍松缓了些,但胸口依旧疼,下身也疼。
萧旻珠垂头看了眼到处是红印儿的身体,咬牙切齿地将魏蛟那狗东西骂了无数遍。
没床品的家伙,连句慰问都没有,爽完就走是吧。
以后别想近她的身,狗东西。
旁边服侍的青竹白桃二人看着女郎身上遍布的痕迹也是脸红不已。
萧旻珠今日精神不济,随便用了点饭,就又躺床上去了,青竹贴心地将屋内的灯烛尽数熄灭,放下了挂着的帷帐,门窗只留了一条小缝通气。
屋内昏暗下来,萧旻珠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