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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冬烈的表情,逐渐从“哈哈哈你也有今天”变得有点复杂起来,时而皱眉,时而抿唇,时而倒抽一口气。
&esp;&esp;也不知听到了什么,他眼睛瞪大,
&esp;&esp;冬烈不敢置信地问:“什么检讨?”
&esp;&esp;冬烈是真的震惊了!!
&esp;&esp;就这么点队内测试赛的结果,居然还有检讨的事?
&esp;&esp;什么时候的事?他怎么不知道!
&esp;&esp;伍霍卡住了一下。
&esp;&esp;他忽然意识到,在冬烈眼里写检讨或许是一件特别丢脸的事。
&esp;&esp;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,能拉近他和冬烈的关系。
&esp;&esp;他坦然地从兜里拿出还没交的检讨,还有抽屉里未誊写的初稿,里面有更多的想法。
&esp;&esp;他太坦诚,冬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搓搓手问:“真给我看?”
&esp;&esp;“看吧。”
&esp;&esp;冬烈先看成稿,他抱着“让我看看伍霍这种老大哥怎么做检讨”的好奇去瞅。
&esp;&esp;看完只感觉脑袋好像被打劫了,一脑门坏水都被打劫了个干净。
&esp;&esp;心里只剩下“要不还是当个好人”的想法。
&esp;&esp;太纯粹了。
&esp;&esp;他悻悻摸摸鼻尖:“你怎么连‘没能团结队友’都往里写?”
&esp;&esp;竟然还往自己身上揽责任?
&esp;&esp;这该死的傻气。
&esp;&esp;他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理解,为什么伍霍能成为全队唯一的那个,顶着兴奋剂舆论风波的压力走到最后,成功为全队争取到清白的人了。
&esp;&esp;他把检讨按照原来的折痕折好,随手翻开伍霍写检讨初稿的本子,打算往里面夹。
&esp;&esp;不能再看了!
&esp;&esp;再看他的坏水都要被打劫一空了!
&esp;&esp;随手翻开的那页工工整整地贴了份剪裁过的报纸,可能正是比较厚才容易翻到这页。
&esp;&esp;冬烈不可避免的看到了,这是一张老报纸。
&esp;&esp;老报纸贴在中间,最上面的空白区域里,用黑色钢笔摘抄着:
&esp;&esp;1908年,报刊上登出了三个问题:什么时候华国才能派人参加奥运会?什么时候华国人才有一枚自己的奥运金牌?什么时候华国才能举办一届自己的奥运会?[1]
&esp;&esp;后两个问题里,他还在奥运两个字旁边,打上括号写着(冬奥)
&esp;&esp;这手钢笔字不算好,只是工整,但明显能看出下笔力气越写越大,字迹越来越深刻。
&esp;&esp;而下面贴着的那张老报纸,就是第一个问题的答案。
&esp;&esp;那是一份报道刘长春孤身一人代表华国去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