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你说是就是?”普提洛夫指着宋小濂:“我说过,有争端,可以用战争来解决。别人怕赵传薪,我不怕。武器火炮没了,我们可以增运,我看他如何与我们争锋?”
&esp;&esp;宋小濂和张寿增都被他的嚣张态度气的够呛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赵传薪戴上了厚厚的棉手闷子,羊毛织就得厚围脖,头盔里面还戴着露眼帽,紧身棉服外罩着集火甲,披风在后面猎猎飞扬。
&esp;&esp;他要撬动海拉尔地区,对抗数之不尽的俄兵,可不能光靠武力。
&esp;&esp;此时他正在沿着西伯利亚铁路往西走,比之前的货场更远。
&esp;&esp;真·人生地不熟。
&esp;&esp;唯一的路标就是铁路。
&esp;&esp;据说这条铁路,是工人拿着锯子、铁锹、斧头可手推车,基本都是手工铺设出来的,始终保持500-700公里/年的速度,在此时是绝无仅有的。
&esp;&esp;赵传薪这次来,就想玩点花活。
&esp;&esp;这边也有护路队,但数量没国内那么多。
&esp;&esp;碰上了,赵传薪都是绕着走。
&esp;&esp;沙俄东部地区,饶是近年来大量移民,可还是地广人稀,是真的稀。大白天的,赵传薪明晃晃的跑,竟然碰不着人。
&esp;&esp;荒无人烟地段,护路队也没有,那种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一人孤独感在心头萦绕。
&esp;&esp;这里温度比胪滨府低了6度左右,已经相当冷冽。
&esp;&esp;走了一路,直到铁路尽头。
&esp;&esp;赵传薪有点懵,他只知道自己大概在赤塔州内,却不知具体位置。
&esp;&esp;有路标也看不懂俄文。
&esp;&esp;他在一处田地边抓住一个俄民。
&esp;&esp;这人还想要反抗,赵传薪薅住他的头发握住了拳头,照他脸颊狠狠来了两下:“你他妈再动就弄死你。”
&esp;&esp;这人被打的头晕耳鸣,开口求饶。
&esp;&esp;但赵传薪听不懂。
&esp;&esp;他取出一张纸,照着纸念叨:“佛,噶过母,那铺拉服咧妮,那伙计儿擦,其儿他……”
&esp;&esp;对方满脸茫然。
&esp;&esp;赵传薪又照本宣科的念了一遍。
&esp;&esp;对方这才大概听懂,指着西北方向乌拉乌拉的说了一通。
&esp;&esp;赵传薪忽然拔出小藏刀,抵在对方脖子上,又将话重复了一遍。
&esp;&esp;这人虽然也挺粗壮的,可力气比赵传薪还是差远了,根本反抗不得,吓得面色发白,指着西北方向大声嘀咕。
&esp;&esp;似乎想说明他没有撒谎。
&esp;&esp;那个方向正是铁路延伸的方向,赵传薪只是确认一下自己没有走错路,毕竟没来过。
&esp;&esp;赵传薪拿着刀把,照着此人太阳穴猛地一砸,这人倒地,生死不知。
&esp;&esp;他沿着铁路继续走,中间路过两个村子,才到了一个大城市的边缘。
&esp;&esp;如果他没算计错的话,这里应该就是赤塔了。
&esp;&esp;他没进城,沿着一条河绕过了城市,一路向西,找到铁路后沿着铁路继续跑,直跑了两个小时。
&esp;&esp;沿途村镇城市逐渐多了起来。
&esp;&esp;这种长途,饶是赵传薪都觉得有些崩溃。
&esp;&esp;他取出纸,对照上面的字迹看着眼前的界碑。
&esp;&esp;没错,是乌兰乌德。
&esp;&esp;这是一座古老的、通往蒙古和中国的沙俄东部城市。
&esp;&esp;经济发达,贸易集中,正是赵传薪的终点站。
&esp;&esp;贝加尔湖就在前方,那里有一条环湖铁路。
&esp;&esp;他先是找到竖起的木杆,切断一根根电报线。
&esp;&esp;他并没有进入城市,而是折返往回走。
&esp;&esp;“害,星月啊星月,你要是能说话就好了。”
&esp;&esp;背后的智能陀螺仪震动了一下。
&esp;&esp;往回走的时候,赵传薪每走一段,就会切断电报线路。
&esp;&esp;顺便停下,用精灵刻刀将两条铁轨切断一截,长度刚刚能装进空间。
&esp;&esp;走走停停,光是铁轨就掐断了二十来截。
&esp;&esp;截下的铁轨攒多了,便以旧神坩埚烙印熔炼成铁疙瘩,不占地儿。